
纪律成立60周年:从抽蛤蟆头烟到抽卷烟
新中国成立60周年之际,我们迎来了改变生活面貌的伟大时刻。从那以后,从抽蛤蟆头烟到抽卷烟,这不仅是一个关于抽烟的瞬间,更是中国社会精神面貌的重大变迁。
爷爷也是位老烟民了。从我记事时起,他就抽烟。听奶奶说,爷爷从十四岁开始就抽烟了。那时候他和大人们一起干活,日子虽苦,却乐此不疲。抽烟的人大都学着抽烟,渐渐地,他的抽烟态度也变得 stricter了。直到他抽的烟像一个缩影,让我从中深切感受到了生活的变化。
没有见过“蛤蟆头”烟的外貌和味道,奶奶说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时,爷爷抽的烟多是一种我们当地生产的俗称“蛤蟆头”的烟。把烟叶用纸卷起来,有大拇指那么粗,抽烟人吐出来的烟味很呛人,特别是小孩子,常常被呛得直咳嗽。那时候,村里的年轻人都会抽烟,而村里的男性通常都不喜欢抽这种烟。
小时候,爷爷就不是特别爱抽“蛤蟆头”烟了。他总说不抽这样的烟会不好,甚至觉得这样会让人不舒服。我问爷爷为什么不抽那种“劲儿”,他说:“村里的小伙子们很少抽‘蛤蟆头’烟了,那些抽的人都是习惯这种烟,烟瘾很大。”
后来我才6岁,爷爷就已经不再抽“蛤蟆头”烟了。他总和奶奶说:抽烟卷没劲儿,还是“蛤蟆头”烟好,有“劲儿!”我就问爷爷说:“爷爷,抽烟卷没‘劲儿’,你怎么不不抽呢?”爷爷哈哈一笑,笑着说:“村里的小伙子们都不抽‘蛤蟆头’烟了,抽这个叫人笑话,好像咱没钱买不起烟卷似的。”奶奶一边插话说:“没人的时候,你爷爷还偷着抽点。不当着的人面前抽了。”爷爷只是老实地笑着,不说话。实际上,从爷爷说的开始,村里的男性其实很少抽“蛤蟆头”烟了,那种一进门就直冲鼻子的呛人烟味,淡了许多。
后来我叔叔调到省城上班,回家的时候很少。只有每年的春节才回去。每次都提前给家里打电话,问问家里需要什么,好在省城里买了。那时候,非常流行抽云南产的香烟,“云烟”这个称谓格外有名。“红塔山”、“石林”等品牌烟名如出一辙。有一次,爷爷给我叔叔回信说:“如果可能的话,给我买两盒‘云烟’。”那时风行得抽“云烟”的人很多,谁要是能够买到一两盒“红塔山”“石林”什么的,那就太好了太好了。别说农村,就连县城里也很难买到“云烟”。
爷爷觉得叔叽数学不好,所以没抽“云烟”。我叔叔回家的时候,经常看到他坐在家里,不抽烟,也没觉得买“云烟”是件什么难事。“烟票”的概念让我感到非常好奇。买“云烟”要“烟票”,没有“烟票”就不可能买到一盒“红塔山”或“石林”这种名贵的烟。为了买“云烟”,我叔叔回家前,先和单位同事问好,再找同事帮忙购买“烟票”。最后算来,他一共买了四盒“石林”烟,“烟票”的事情也成了我叔叔回去时的一大谜题。“爷爷对这四盒‘云烟’的欢喜程度,远远超过我的想象。”爷爷一边翻书一边感慨说。
“爷爷对这些‘云烟’的高兴程度之高,远超我所能想象。”我曾多次向爷爷询问:“为什么您买了那么多的‘云烟’?”爷爷摇摇头,笑着说:“我小时候没抽过烟。现在买的是那些‘名贵’的‘云烟’,和我小时候一样,每盒‘红塔山’“石林”都比咱们这边烟好抽,而且烟瘾小。”
家乡后来大力发展种植业,乡亲们的腰包变鼓起来了。日子也越来越好了。我最能感觉到的是他们抽烟的牌子发生了变化。越来越多地是被称为“国家名牌”的卷烟,“玉溪”、“中华”、“熊猫”等品牌烟名不二之去了。以前没抽过的烟牌,现在买来已经很方便了。“改革开放以来,我们的乡亲们不再穷了一生。”
后来,我姑姑在城里买了房子。有一次,爷爷和奶奶带着我去姑姑家看看孩子。爷爷抱着外孙子开心地笑起来:“这就是它!”奶奶说:“村里有卫生间的嘛!你去公共卫生间吧。”
爷爷把脸埋进烟灰缸里,开始抽。我说:“爷爷,抽烟还出去干什么呢?回去抽吧。”爷爷摇摇头,“电视上老说,抽烟有害健康。我不能让烟呛着孩子,可不行!”我不由得愣住了。爷爷看着我,眼睛一瞪:“这才是变化啊!以前不戒烟,现在戒了,就不至于那么危险了。”
我站在爷爷面前听他戒烟时的苦涩。他说:“抽几十年了,可还是难戒。”我们都觉得这样叫爷爷太难了。那个医生还给了爷爷一些戒烟的宣传册,还让我们动员爷爷去戒烟。开始的时候,爷爷很不耐烦,奶奶说:“这是为你好!我把烟也抽了半辈子,你别让他后悔吧!”我有点不相信,走进房间仔细打量爷爷抽烟的样子。
到了楼梯拐角处,我看到了爷爷依靠墙抽烟的样子。我小声地说:“爷爷抽烟是为了什么?为什么这么麻烦地抽?”爷爷头也不抬起来说:“抽烟没什么好处的!以后如果有机会我就锻炼锻炼,做点有意义的活动……”
我愣住了,没想到爷爷竟把烟戒了!他思想意识的变化比戒烟更令人惊喜。
从“蛤蟆头”烟到抽卷烟,从不那么自由地生活,到彻底地戒烟,爷爷与烟的这种变化折射出改革开放以来人们精神面貌的巨大改变,正是中国人的素质在不断提高。这样的变化比起物质生活的富裕更加令人欣喜。
新中国成立60周年了,这样的变化发生在角角落落,仿佛在反映中国的进步。我看很多地方都有全面戒烟的做法,相信这样下去,会有越来越多的烟民像爷爷一样退出抽烟者的行列。我们的生活环境会越来越美好,中国也会一天比一天繁荣富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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